女人又说话了:“要不,就让他家若梅嫁给我大哥的儿子,我去跟我哥说,让他撤诉。”
楠山终于听出来了,这个女人声音是大婶王春丽的。
想起王春丽,楠山就有火。
那个薄嘴唇的尖酸泼妇,小时候没少虐待他。
这时,老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清山,你二弟这件事,你看怎么办的?”
“爷爷也回来了?”楠山心里一惊。
只听大伯江清山回答:“爹,刚才春丽说的意见是我们两口子商量过的。”
老爷子又问二叔:“远山,这是你自己的事,你打算怎么办?”
过了一会,二叔江远山的声音才传来:“爹,这件事怪我不小心,责任我自当自己承担,把若梅往火坑里推,我是不会做的。”
老爷子好像有点满意,“不错,自己的责任自己负,不能连累孩子,可是远山,据我所知你和小梅并没有这么多钱呀?”
“爹,恕儿子不孝,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,我也只能把您给的股份卖了。”二叔说道。
老爷子沉默了。
“二弟,既然迟早都要卖,不如现在就转给我们,你还能多变点现,你没看到公司的股份每天都在跌吗?”王春丽又说话了。
“呵呵,大嫂,这件事前因后果包括公司股价下跌,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二叔冷冷地说道:“我就是把股份在市场上抛售,也不会卖给你们。”
“有本事,你自己去交易市场上买去。”
王春丽听到二叔的话,立刻撒起泼来。
“江远山,你把话说清楚,什么我心里没点数?说得好像全是我在搞鬼一样。”
“江远山,你是总经理,背着股东私下做了担保,出事了就想推锅,当真不是男人。”
“江远山,我王家……”
“好了,这里是江家,不是你王家!”老爷子发怒了,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