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对比起其他大公司的项目合作，伊川这个项目利益，对向云端来说，简直就是不够塞牙缝。
她是想让向云端带带伊川的名气，才要求合作的。
但付杰作为向云端的副总，业务部在他手下，他扛的是整个业务部的业绩，为业绩着想，他对伊川的合作，应该会有犹豫才对吧？
难道是周熠跟他提过伊川合作的事？
她敛下心中的疑惑，面上客气地说道，“那我就先谢谢付总了。”
“言小姐，不用这么客气，你可是Z神的救命恩人。周总可是放言过，不管你指定哪个公司，向云端都会跟它合作。”付杰笑道。
言初一眼皮轻颤，这话不是当初在晏景琛和洛亦甜领证宴会上，周熠为了气晏景琛，故意编造的吗？
“周总跟你说的？”她故意问道。
按理说，周熠不可能会把这个谎言特地跟付杰说吧？
虽然他们两个是同学。
“没有。”付杰笑道，“是我有个朋友，在晏景琛的请客宴上，听周总说的，传到我这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言初一面上了然地点头。
心里却有个疑惑：
晏景琛要是有认识付杰的朋友，当初他找周熠谈续签，吃了闭门羹，怎么没有托这个朋友联系付杰呢？
“付总，言小姐，这是合同，你们过目一下。”
这时，去而复返的秘书分别给两人递了一份刚打印出来的合同。
言初一接过，一目十行，快速地过了一遍，没有问题。
她拿起笔，在乙方落款处签了字，并把带来的合同章盖上。
付杰也签完了合同，让秘书盖上了合同章。
伊川和向云端的合作完成。
“合作愉快，言小姐。”付杰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