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寻捂着鼻子说道,连忙就往外走。
心中慌乱,一不小心又碰在了门框上,撞出好大的声音,吓了顾惊月一跳:“陆长寻,你怎么了?眼睛看不到了吗?”
她起身,快步过来:“你身上蛊虫已经暂时压制了,也不会导致失明,你这是还看不清吗?”
她要看,他不让看。
但她力气大,用了一下手段,还是拉开了他捂在鼻间的手。
这一看,顾惊月惊讶了:“陆长寻,你鼻子怎么流血了?”
陆长寻:……
“天气热,上火。阿月,我出去洗洗就好。”
丢人的事,就算了吧,不能说。
他连忙又往外走,结果一不小心又瞄到顾惊月微开的胸前领口……这一下,刚刚才有些止住的鼻血,再次喷出来。
陆长寻:……
木着脸,他不说话了。
“噗嗤!”
顾惊月笑了,也懂了,伸手拉着他回去,“人之初,性本善,男人,食色性也。我倒是不知道,陆世子也有这么纯情的时候。之前没有过通房,侍妾吗?”
呵!
人都丢尽了,也不再坚持离开。
陆长寻索性闭了眼,仰起脖子,任她止血:“本世子七岁上战场,十八岁身染诡疾……哦,不,是被人算计。至今五年时间,差点连命都不保,又哪来的通房侍妾?”
听起来,倒是在跟她解释。
但,顾惊月芳心似铁,根本闭着不开:“不怕。等过段时间,我帮你解了蛊,你身体恢复好,便可以纳妾纳通房了……”
哦!
说到这里,忽然忘了长宁侯府里的那两味药材,要不,抽空再去一趟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