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原家明的叙述后,两眉倒竖,气的脸色涨红,“原景老头!(原夙阳祖父)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,你就别想安全的从这里出去!你看我儿子的俊脸被你孙子抓成什么样了!!”
原爷爷是个老实木讷的人,平时见到像吴梨这样的人一般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,这会儿面对吴梨的诘难,硬是憋了半天一个词也没憋出来。
“是原家明活该!他污蔑我!又随便动我东西!!”原夙阳不服气地呛声。
“哎呦,你个小杂种!竟然敢跟我叫板!!”吴梨撂起袖子,大骂,“看我不弄死你这个肮脏的穷鬼!自己双手不干净,还死不承认!就你那没用的祖父能该赚几个子!呸!要是你们买的起‘翡翠片’,我吴梨就跟你姓!”
原爷爷气得浑身哆嗦,“你你你······”
吴梨后面骂的越来越难听,原夙阳眼泪都被他气了出来,“你个坏蛋!我跟你拼了!”
张瑾和原鸿从小屋里出来恰好碰上这一幕。
原鸿走过去,将他们隔开,脸上尽是山雨欲来的恐怖之色。吴梨向来横行惯了,谁也不怕,这时候见到原鸿的这幅模样不由得胆怯起来。
“我······我······我的事······不用你管!”
原鸿阴狠地看着他,二话不说拎着他的衣领将他丢出了门外,“滚!”
本来张瑾接下这桩事他就很不满意,现在大的小的竟然都在他家惹事!原鸿已经无法再忍。
“告诉你!我家明明不稀罕这样的先生!我明天就给他请来全镇最好的!!”
吴梨在院外叫嚷,瞄见原鸿作势要出来的身影,赶紧带着原家明连滚带爬的下了山,笑话,他可是疯子!
“对······对······对不起!”面对可怕的原鸿,原夙阳缩了缩头。
原鸿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拉着张瑾进入了房间。
第二天张瑾挺着酸痛的腰,给考生们上课。孕期在这个月份,夫夫之间可以有一定的房事,可以帮助未来的生产。平常原鸿都是分外顾忌张瑾的感受,但昨天······看来,他真的很生气,而且还不小!
不接这桩事麻烦,没想到接了更麻烦。张瑾忍不住叹气。
原家明真的没来山上,张瑾以为以吴梨的那种性格肯定不会放过原夙阳他们祖孙俩,正想着要不要帮帮他们,可第二天见原夙阳也不像遇到麻烦的样子,便宽了心。
没想到的是,当天散学时,原家明的父亲亲自带着原家明赔礼来了,吴梨不见踪影,竟是被原家明父亲送回娘家待一段时间了。
虽然不知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,不过原家明的父亲诚诚恳恳的跟张瑾他们还有原夙阳爷孙俩道了歉,并附上了赔礼。
性子真是和吴梨南辕北辙。如果和吴梨一样的话,张瑾倒觉得好对付点,但原父一来就赔礼道歉的,而且姿态特诚恳,周围孩子们的长辈都看着,张瑾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