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,又有什么用?
打断骨头连着筋,到底是亲姐弟。
午休过后,又到上班时间。
等丈夫儿子先出了门,赵美华才试探性地问虞晚。
“小虞,你大姨什么时候走的?”
在院中洗冷水脸的虞晚关掉水龙头,扭头看向舅妈,“时间我没注意,应该没待多久。”
赵美华追问:“没拿什么东西?”
虞晚假装回想,顿了两秒才说,“没看见什么东西,但好像吵了一架,大姨走的时候很匆忙。”
一听这话,赵美华心里舒坦了,怕虞晚听出些什么,又叹息:“诶,还说找她说点事,哪知道她走得这么急,看来只能等下回了。”
虞晚笑吟吟的没接话,心里却很清楚。
赵美华被她看得不自在,觉得她一双眼睛过于清亮,直透人心,于是抬腕看了下手表,急道:“哎哟,上班时间快到了,得赶紧出门了。”
说完,人就出了小跨院。
虞晚没结过婚,但家长里短的琐事门儿清,她是被爷爷养大,可爷爷又不止她一个孙女。
还有孙子、外孙、外孙女。
虞爷爷是退休干部,退休金高,几位伯母是争着要给爷爷养老,加上爷爷在沪市还有一套两居室,那更是抢着到老爷子跟前尽孝。
就盼着哄老爷子高兴,多分点东西。
赵美华就跟那几位伯母一样,想从她嘴里套话打探,都想知道对方有没有多拿好处。
可惜,虞晚早就练出避重就轻、推卸责任、似是而非、言简意赅的回避性话术。
下午清闲无事,刘老头出门遛弯,刘老太就把虞晚喊进屋量衣服尺寸。
量到腰身时,还问她每月小日子情况。
虞晚虽然觉得奇怪,还是面露羞怯得照实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