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虞晚故意装听不懂,走过去还朝他笑了笑,说起别的事,“怎么每次遇到你,你身上都有一股汗味啊?”
“真臭。”
她恶劣地吐出两个字,又绕着沈明礼转了一圈。
似乎是在挑选商品,又似乎是在挑刺找茬,其实是虞晚在拖延时间。
女性全身只有双腿力量是最大的,搏击腿法能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,一击击晕目标,但持续时间不会太长,也就五到十分钟左右。
她腿上力量不够,被击中的人就晕了五、六分钟,再等几分钟过去,那人应该穿好衬衣,脑子也清醒了。
清醒的羞辱,可比像秘密一样藏着有意思。
沈明礼被她说臭,刚还犀利如刀的目光顿时多了慌乱,薄荷清香围绕着他。
那香气像带着逼迫感,逼得他绷直腰腹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真有那么臭吗?
他上完户外训练课还拿毛巾擦过一遍。
三分钟其实很短。
虞晚故意戏弄了一回沈明礼,算作他好管闲事的报复。
再厉害的男人,你说他很小,说他不行,说他有臭味,绝对让他在第一时间就陷入自我尴尬,自我羞窘,自我怀疑。
就算后面反应过来,也有这层面的阴影。
他下次一定会问你,他到底怎么样?
*
“走吧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虞晚忍住戏谑神情,跟沈明礼一起走进巷子里。
胡同里的小巷子没有路灯,只有一堵堵围墙后的院落里有些昏黄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