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时不时问几句有关张蔷的消息。
该说的说了,该问的也没问到,光影拉长树影,拖成了张牙舞爪。
花坛里不知名的黄色小花簇簇摇摇。
虞晚靠在窗前,闭着眼睛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,有风吹过,有影掠过,还有成群振翅盘旋的鸽子。
“呕——”
一阵急促干呕声,惊扰了虞晚的冥想,她赶忙走到床前扶乔珍珍起来,“怎么又想吐了?人都走了,不用这么卖力演了。”
“呕……我不。”乔珍珍一只手捂住嘴,一只手急着掀被子。
“你不什么?别抠嗓子眼了。”
“呕——”
又是一声干呕,呕吐物跑出嗓子眼到了乔珍珍嘴里,鼓着的两腮,吓得虞晚松开扶她的手,也不管她脑袋还包着纱布不能晃,立刻弯腰去够床下痰盂。
刚打开盖子对着乔珍珍。
一股热流就滑过她胸前,“呕——”
乔珍珍吐出第一口,就包不住后面的第二口,但不能全吐在虞晚身上,所以条件反射捂嘴强咽,这一捂一咽可不得了。
呕吐物呛住气管,又从鼻腔喷出来。
河流状呕吐物变成了花洒喷射状。
虞晚整个人都在抖,气得发抖,恶心得发抖。
热流浸透她的衬衣,食物半消化又呕出来的气味包裹着她。
乔珍珍顾不得手上沾满的呕吐物,夺过痰盂吐得稀里哗啦。
吃得多,吐的肯定也多。
虞晚这辈子第一次有了掐死一个人的冲动,掐死乔珍珍。
“呕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