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不好了。
寡妇性子烈,对着陆栓子骂起来:“你这人怎么照顾孩子的,发烧成这样还不降降温,不早些找村长想办法,硬拖到现在,隔壁村一个孩子后娘养的,就是发烧没人管,结果成了傻子!”
陆栓子这会儿有口难言。
这两日都是方氏照顾孩子。
刚才方氏突然被陈氏叫走,也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去,他才看一眼孩子,谁料看见的就这样。
晏轻舒随便将药粉弄在水里,泡了泡煮了煮,里面又给加点没什么作用的药草。
这才端着走过来。
寡妇接过药碗,一勺一勺给方氏小女儿吃药。
两个大的待遇相对比较粗鲁,陆栓子吹了吹裂开孩子嘴巴,往里灌药,本来昏睡的人睁开眼睛,苦的脸都拧一起。:“好苦,今天的药好苦啊!”
“……”陆栓子脸上神色更复杂了。
前两日的不苦,因为根本就没用。
方氏跟陈氏说完话,从外面回来。
一愣神儿发现自家推车旁边多了不少人,村长在族长在,不要脸的小.寡.妇跟毒妇晏氏也在。
“你们两个没男人的骚货来这里做什么,是不是惦记我男人了,我呸你丫的贱人骚蹄子……”
“啪!”
一声清脆响声传出。
只见陆栓子愤愤盯着方氏:“让你照顾孩子你是怎么照顾的,孩子都什么样子了,你给孩子吃了什么东西,为什么病还没好。”
方氏眼睛一红,盯着推车上躺着的孩子。
眼神恍惚一下:“他们不是在睡觉,一路都黄牛拉着睡,能有啥事儿,我探过了活着呢还有气。”
“有尼玛xx的气,人都快成傻子了!”陆栓子气得骂出脏话,又发现身边围着不少人,收敛一番。
“我问你,你给孩子吃的药到底从哪儿弄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