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营外头一里地外头,站着几个人,抬着个轿子,这些人还有些眼熟,可不就是昨晚上的人。
他们一.夜都没有离开!
晚上休息在哪儿?
看着这些人耳朵上的冻疮,脸上红肿跟手背上冻出来的一块块痕迹。
她说道:“这是冻疮膏,抹在伤口上会舒服一些。”她从空间摸出一些用瓷盒子装着的药膏。
对于生活艰难又努力一步步走着的人,她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帮助一下。
……
或者这就是人性吧。
这么想着坐在轿子里闭上眼睛。
做完一个努力了‘一夜’的女人,若是精神状态太好,会被人觉得将军的身板不太好。
宴轻舒在轿夫的抬送下,径直回到了村子。
跟太子亦或者太子身边的下属,都没有见面。
她回到家里,立马引来小山。
小山瞧着八抬大轿一样的待遇,羡慕的眼睛都变成绿色的。
“娘亲,你在外头呆了一晚上啊!”小山说道。
宴轻舒伸手在他脑袋上戳了一下,说道:“去吧住在太傅院里的军医叫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小山点头。
乐滋滋的朝着河边跑去。
不大一会儿,小山带着军医来到了自家院子。
军医眼睛发红,带着血丝,脸色也有些惨淡,嘴角长着一圈的胡须,瞧着似乎一.夜没睡的样子。
看见宴轻舒问道:“宴娘子让我过来,是有什么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