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师父,徒儿不是有意的。赤夜!谁教你偷袭自己人的?”
赤夜吐舌道:
“别问,问就都是和师父学的。”
玉夜将毛毯又递了过去,可还没到师父手里,一根血丝就缠在了上面,接着向远处一拽。
血丝床上的江晨接过毛毯道:
“师父,徒儿能求您一件事吗?”
看这三个活宝这般胡闹,季青林轻叹了口气道:
“为师要是不想光着出去的话,必须得答应了呗?”
江晨柔声道:
“徒儿岂敢,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,徒儿只是想求师父不要参加道愿大会了。”
听到似乎要谈正事,还在后面嬉闹的赤夜和玉夜也安静下来,季青林闻言在水中轻荡了一下漂向江晨。
“哦?为何?”
“徒儿打探到仙道生物那边可能请了个绝顶高手,倒不是徒儿不相信师父,而是今天的事情又给徒儿吓了一跳,徒儿想仙道生物的人肯定是想治师父于死地。
三番两次的下作方式都没有取得成功,他们很有可能在道愿大会上派出那位绝顶高手谋害师父,徒儿还没有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。
但是刚刚和您交手的申不绝,都没有被选择参加这次道愿大会,其他参赛人员的实力可想而知,徒儿只是担心师父会发生意外。”
看着那双娇媚眸子里满是担心,季青林犹豫了一下还是笑着回复道:
“为师说过会拿下仙道生物,所以还要为道愿大会之后保留体力,至于道愿大会上不上场,就要看当时现场的实际情况了。
为师不保证一定不上场,但为师向你保证,一旦有危险,及时弃权撤退,这样可以了吗?”
知道师父的死犟脾气,江晨也没有再坚持,倚靠在血丝床上轻叹了口气。
季青林见状上前安慰,但是因为毛毯还在江晨手里,自己又不好意思站起来,所以只是伸手轻摇了摇江晨白皙小腿道:
“下不为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