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覆上了胸口,那里,好像在不规律跳动着。
陶陶站在舞台中央,落落大方地面向众人,然后弯腰扯开绑在脚踝的布,露出一串串金色铃铛,起身时,手腕处的铃铛也露了出来,随着她的举动,清脆的铃声就传了出来。
她的目光看向座下目露诧异的东庭望玉,嘴角微微弯起,眸光却微微苦涩。
她小魔医从来不做两手准备,因为她是个自信的人,自从出了师门后,就再也没有失败过。
可是当面对这个男子的时候,她所有的骄傲和信心就都只能收起来,若他是一座城邦,那么她就是屡次攻城的失败者。
其实她从未奢望过他会重新拿起笛子,
她扬起手,比了个起舞的姿势。
东庭望玉,虽然我一直失败,但我还是再一次尝试征服你。
有朝一日,你会是我一个人的城邦。
铃声响,舞动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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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