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剑应该是挥向战场,所向披靡,而非用来训练她的护卫,他的手应该是执笔泼墨山河,指点江山,而不是用来记录生意来往,更不应该是用来拨弄算盘,游走在那些枯燥无味的账目。
她在这时候,心里没由来一种负疚感,眼底微微泛红。
好端端的,她的情绪就低落了,纪临扬心里一揪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立即想要安抚她。
还未来得及开口,眼前的人突然张开了手臂抱住了他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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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