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厚刚接过酒坛想往嘴里送,一听到这话,身形僵住,冷风吹来,他才回神,继续喝了口,好似漫不经心地开口,“你是怕我步萧然的后尘?”
萧绪没有回答,但是那沉静的注视,就已经言明了很多。
萧厚低低一笑,将酒坛往旁边一搁,人往后一躺,双手搭在脑后,双目染上薄薄醉意,“皇兄,你放心,也许曾经我有过那个念头,现在不会了。”
他已经查到了小无赖落崖那日的一些不对劲了,所以但凡有一丝希望,他都不会放过。
萧绪扬了扬眉,似在研判他说的是真是假,最后他拿过酒坛,饮了几口,随意擦拭了下道,“那就好。”
萧厚闻言笑了,听着身侧萧遥喃喃低语,余光看到萧绪沉静独饮,心在这一刻无比宁静。
没想到在这冰冷的皇宫,还能感受到一点温情,真是令人意外,却也欢喜。
过了会,萧绪重新戴上面具,指着已经睡着的人,对着躬身在他面前行礼的下属淡淡道,“送两位皇子回府。”
骁烈骑领命。
陪完兄弟,该回家陪媳妇孩子了。
萧绪缓步朝颜绪宫走去。
京都城外,一道凄厉的声音好像暗夜鬼姬,从骨子里发出的憎恶悲鸣。
“然儿,我的然儿……你怎么舍得让母妃白发人送黑发人!”
“萧绪,楚倾颜,你们两个贱人,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,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!”
“哈哈哈哈哈,都去死吧——”
...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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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