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茯苓冲围观百姓拱了拱手,笑道:“不错,这块匾额是太祖皇帝赐给云家的。”

      “自然唯有云家人可用!”

      “小女云茯苓,乃是已故济春侯独女,云家仅剩的唯一血脉。”

      “我自然不能看着太祖皇帝赐予我云家的匾额,被外人占了去。”

      云茯苓的话音还未落,周围已是嗡声一片,议论四起。

      云茯苓冲吴老大等人摆了摆手,再次下令:“摘匾!”

      云甘松紧赶慢赶地追过来。

      一来就听到云茯苓让人摘匾。

      “住手!”他大喝一声,立刻冲过去,对云茯苓怒目相向。

      “云茯苓,你竟敢动这块匾,这可是太祖皇帝赐下来的!”

      云茯苓挑了挑眉,“我为何不敢?”

      “你也说这是太祖皇帝赐下来的,太祖皇帝是赐给云家的!”

      “那这块匾,自然要挂在云家的济世堂上!”

      “如今云家唯剩我一人,那这块匾,就要挂在我的济世堂上!”

      云茯苓说到这里,突然双掌一击。

      只见济世堂对面的铺子忽然门扇大开,大门上方正中的位置是挂招牌的,此时招牌用红绸盖住。

      随着云茯苓的击掌声,红绸被人扯开,露出红绸下的门匾。

      只见那门匾上书写着三个斗大的黑字,赫然正是“济世堂”三个字。

      云甘松身子一颤,不敢置信地看向云茯苓。

      “你……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  云甘松原本还觉得就算是云茯苓清点济春侯府的财物也不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