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种痛苦,却好像又能激发起我那块消失的身体欲望。
当然我不是受虐狂,这是绝对的。
我不喜欢受到虐待。
但是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陆获的粗鲁,勾起我欲望的感觉。
好像只有这种暴戾的侵犯,才能让我回忆起我曾经是一个女人。
我的主动仿佛让陆获感觉到了被调戏,他整个情绪反而降下来了一些。
但我指的是情绪,不是他身体的情欲的浓度降低下来了。
他用力的扼住我,狠狠的捏我,下巴在我颈部里来回硌我。
这是一种奇怪的亲近,绝对不是亲吻。
这时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哥,你在里面吗?”是傅芳菲的声音。
陆获一下子停止了他的动作,呆在那儿。
他有些紧张,甚至忘了把手从我衣服里抽出来。
我回过头看着他笑,你敢应吗?
拍门声继续传来,“哥,你在吗?”
我想女人的第六感是绝对存在的,不然那么多间独立洗手间,为什么傅芳菲就认定这一间在这一直执着的敲门呢?
“傅律师,是你吗?”我大声应了一句。
陆获紧张的整个人身体都绷直了。
我快要笑出声来了。
我终于还是站了一次主动。
傅芳菲竟然听出了我的声音,“是你吗?林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