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气的紧握拳头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这个狗东西,,,”

    “姐夫,高煦烧拱卫司的时候,里面已经没人了,也没有任何人看到,那应天衙门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来,到时候就让高守礼背锅好了!”

    “逆子,逆子啊,,,”朱棣骂了两声,猛然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,算是默认了徐增寿的做法。

    “姐夫,您消消火!”

    徐增寿继续说道:“其实这都是小事,太子薨逝,圣上也没心思管这些事,就算知道又能如何,高煦也是皇孙啊!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他是高炽啊,这狗东西在老头子眼里连条狗都不如,你还真把他当成人看了,,,哎,给你说不清,本王走了!”

    眼看朱棣又要走,徐增寿赶紧说道:“姐夫,高煦的事是小,其实今晚请您过来,是有一位故人要见您!”

    “故人?”

    朱棣眉头一皱问道:“哪位故人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人,双手合十的说道:“阿弥陀佛,千岁,近来可好啊!”

    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了,熟悉到自己被二哥抽了一顿大耳瓜子,熟悉到自己从奉天门跪到了奉天殿,熟悉到让他差点成了朱家的罪人。

    熟悉到这黑衣男子就算带着斗篷也遮不住他祸乱天下的心。

    “道衍!”

    朱棣大喝一声:“你竟然还活着!”

    只见那黑衣男子缓缓摘下斗篷,露出他那副如同病虎般的凶戾面孔,只是这头上已经蓄起了发,再也不是头顶结疤的和尚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