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正看着床单上那抹暗红的霍砚辞听到了乔时念怨愤的骂声。

    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,心里某种渴望也更为强烈。

    如若乔时念不抗拒,他真想继续做禽兽。

    乔时念冲完澡,外边响起了霍砚辞的声音,“衣服给你拿来了。”

    乔时念披着浴袍,开了小条门缝,伸出手将衣服取进去后,立即锁紧了门。霍砚辞都被她气得发出了冷嗤,“乔时念,你还有哪儿我没看过,用得着这样欲盖弥彰?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,你个浑蛋!”乔时念用脱下的浴袍砸向了门。

    等乔时念穿戴整齐出门,霍砚辞也已换上了自己的衣物。

    应该也是刚送过来的,干净笔挺的衬衣西装,令他看上去又是一副清冷禁欲的狗模样。

    乔时念想到自己没几处完好的皮肤,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刚不是还满脸无所谓,说睡就睡了,怎么现在又矫情起来?”霍砚辞冷呵。

    那是不知道你有这么流氓!

    但这话乔时念实在没法说出口,只能气道:“我后悔了,不能就这么算了。明天离婚,你得赔我一个亿!”

    霍砚辞的眸色冷沉了下来,“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谈离婚的事?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有什么特别特殊的么?连离婚都不能谈?

    看着霍砚辞不爽的样子,乔时念知道闹起来自己讨不到便宜,她没好气道,“那就明天谈!”

    “走吧,去警局。”

    “等下。”

    霍砚辞拖住了她,让她坐在椅中。

    “你又想干嘛?”乔时念警惕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霍砚辞没有说话,从桌上取来支药膏,给她的手腕轻轻涂抹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是昨晚被绳索绑住时勒出的淤痕,现在已淡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