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衣服，我最终还是没有还给孔秘书。
我去买了一套新的。
昨天旷了一天班，我一到办公室，孔秘书就关切的走了过来，“你还好吧？昨天怎么没来上班？”
一看到孔秘书我就想起那件衣服，想起那件衣服就想起那天疯狂的夜晚。
羞耻混合愧疚，我都不太好意思去看他，“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，我买了一套新的，已经洗过了，你可以直接穿。”
孔秘书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人身上，随意接过袋子的时候，手握住了袋子，也握住了另一双手。
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来，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，我像是触了电，倏地一下缩回手。
孔秘书慌慌张张，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不小心……”
我低着头，脸烫的发红。
倒不是因为害羞，而是那一刻，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君豪的日子。
我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，客人变成了孔秘书，变成了其他同事。
我不想让同事知道我曾经做过那样的工作，更不想让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变成另一个君豪。
我本来不用这么紧张，君豪在城北，公司在城南，只要我低调一点，不会有人会认出我。
可是顾燃硬生生撕破了我的自欺欺人。
今天是孔秘书的衣服，明天呢？后天呢？
是不是要闹到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，是个给钱就可以上的女人，他才高兴？
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会这么情绪化，但我就是忍不住。
就像是有根针一直在心里扎，怎么都高兴不起来。
见我久久没有反应，孔秘书脸上那点红一下消下去了，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你要是接受不了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孔秘书的声音把我叫回神，我打起精神，“抱歉，我没有怪你，只是刚才走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