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柠这会儿笑不出来了。
将人送上车，林柠看着司机将车门合上，又绕到驾驶位。
她没忍住，敲响车窗。
车窗应声降下。
男人侧目，看着她弯下腰。
他没开口，一双清亮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，安静的等她主动开口。
“舅父，您为什么会回国？”
“因为祁嵊找您？还是有其他原因？”
男人沉默片刻，才答：“之前有过这个想法，他找到我，让我这个想法更坚定了。”
和祁嵊说的没差。
“啊，那他和你什么都说了？”
“他是个聪明人，只旁敲侧击提了一些不重要的。”
祁嵊很有分寸，基本都是点到为止。
剩下的，是他自己查到的。
他也没想过这些年林柠步了他的后尘。
“那我能知道，舅父当年为什么会和外公断绝关系吗？也是因为外公太强势？”
“也有其他个人原因。”
个人原因……林柠秒懂，他这是不想多说的意思。
“那舅父如今回来，这是您想要的吗？”
“柠柠，这个不重要了。”他这会儿终于拿出了长辈的姿态。
“抱歉。”林柠垂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