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想象,这两百多年,花灵子独自住在这里,该是多么的孤独和寂寞,她虽然知道张玄前辈就在上面住着,但她始终都没走出去和张玄前辈再见一面。而张玄前辈一直在外面住着,倒也一直不知道这花灵子,竟然深居在他的眼皮子地下。而他,茫然无知。不过说起来,张玄前辈并未做错什么,修道之人,本就应该清心寡欲,更不能有半点儿女私情。若一边修着道,一边又贪恋世俗情感,这完全违背了修道的初衷。
真是这样,便不能说是修行,而是自欺欺人了。更甚至,这般修行,就是再过一万年,恐怕也修不成正果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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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