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,恩断义绝,算是还了所有恩情。
从此桥归桥,路归路,各走一方。
秦毓声色哽咽,“阿昭,你就忍忍,别怪娘。”
魏瑾眸色冰冷,
“速度快点,两只手一起放血!”
魏月昭猛地睁开眼,幻像消失,原来都是错觉。
她大口喘着气,窗外的孤月清冷,照在她脸上,满是泪痕。
………
天已大亮。
从前她手下的丫鬟和婆子都被发卖,秦毓又新安排了两人过来。
她趴在榻上动弹不得。
为首的婆子稍稍欠了下身,满脸不情愿,“见过二姑娘,二姑娘叫我张婆子就好。”
那个丫鬟倒是规规矩矩的行礼,挑不出错,“见过姑娘,奴婢叫青桃。”
她被送去牢狱三一月无人过问,府中也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。
魏月昭嗯了一声,环顾四周。
屋内倒是暖和,竟还燃着上好的碳火,无一丝烟气。
要知道在牢里,别说碳火,连柴火也没有,最难熬的就是夜了。
“也不知倒了什么血霉,竟被派来伺候这么一个不受宠的。”
张婆子唉声叹气,小声嘟囔。
青桃出去打了盆热水,正准备为她净手,“姑娘别听那些糟心话,张婆子从前在大姑娘面前伺候,说话有时候不中听。”
魏月昭点头,也不言语,就静静的看着张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