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有这么多伤?”

    魏姝重重的咳嗽了几声,捂着心口大口喘着气,“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我说不过!就当那些都是我做的好了!”

    说完她踉跄着跑出去。

    魏瑾最是见不得她难过,可魏月昭身上的伤又是真的。

    他两番为难,无法抉择。

    “当初阿兄送我入狱时,不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不舍魏姝受苦,拿我受过。阿兄在大理寺任职,应该不会不知道里面怎么对待犯人吧?这些伤,都拜你们所赐!”

    她平静地说着,不爱带一丝情绪。

    这一番话,直说的魏瑾无颜。

    他虽任职大理寺,可却不常踏入巫山大狱。

    在阿昭入狱后,为避嫌,更是一次都没有去看过。

    可他已经隐隐猜到,只不过是不想相信。

    魏瑾不在提及,倒开口安慰,“我也不知段家为何上门是与姝儿说亲。”

    “阿昭,我知你心中爱慕砚淮,可他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完,魏月昭转身,声音冰冷,“青桃,送客!”

    魏瑾还沉浸在思索中,只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攥住,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大白嘶吼着上前,朝着他不住的吠叫,恨不得上前撕咬。

    这狗儿,何时这么讨厌自己了?

    魏瑾出了门,直往踏雪院而去。

    到门口时,秦毓也到了。

    “瑾儿,阿姝怎么突然犯了心疾?”秦毓皱着眉,“是不是今日的事刺激到了?唉……都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