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月昭本不想去,那样的日子,累得慌!
可主院那边来人再三催促,她也只得收拾一番出了栖眠院。
在藏书间阁楼下拐角处,正碰上了拿着册子的魏瑾。
“阿兄。”她勾了下唇,眉眼生疏,“今日休沐吗?”
魏瑾轻应一声,他已大半个月没有去栖眠院看过她,自那日过后,似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底。
虽他查清不是阿昭的错,可还是感觉有什么东西未顾及到。
他眸光微闪,眼底防备,“你要去哪?”
魏月昭轻笑,这是怕她去欺负魏姝?
“过几日便是校考,接着又到了百花宴,娘亲派人叫我过去挑选衣物呢!”
她说的轻快,眉间不见从前阴郁之态。
他若有所思,三月二十五邬山校考,四月十二百花宴......
“今年校考,你可要努力了。”魏瑾话间生硬:“姝儿为了准备校考可是下尽了功夫。”
魏月昭笑出了声,指着他手中拿的册子,道:“阿兄也要努力了,听说近来前往大理寺诉案的颇多,您可要加把力尽快查出来!”
她眼都不眨一下,面上尽是冷淡。
若能力不够,那不如早早离职才对。
见她这样讽刺自己,魏瑾心下有些不舒服。
“哼,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,你多乖巧几分便是幸事了!”
.........
刚到葳蕤堂,里面一片欢声笑语。
秦毓端坐在主位,面上带着淡淡的笑,一手放在茶案上,茶雾烟烟袅袅,她生的端庄富态,此时倒是多出了几分祥和之色。
知人知面不知心,这样的面皮下却对自己那么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