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留个证据,免得你明天不认喝了我酒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止小气,还以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。”盛夏不想跟这小气鬼聊天了,赶人,“饭也吃了酒也喝了,你怎么还不走。”

    陆庭洲气都气不动了,捏住她的脸,把她一张软白的脸捏得变形:“我偏不走,你还能赶我不成。”

    盛夏不可置信瞪大眼,这人怎么耍流氓呢。

    不行,流氓留在家里要出大问题的。

    必须得赶走。

    盛夏挣开他的魔爪,扭头四处看,看见阳台的玻璃门旁放着根撑衣杆。

    她歪扭着走过去,拿起撑衣杆指他,气势如虹:“你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
    就一根一米不到的小棍儿,陆庭洲目测掰两下就断了,哂笑:“拿挖耳勺吓唬我?”

    太看不起人了,盛夏被激到,撑衣杆就往他身上杵,陆庭洲轻松握住,使着巧力一拉,盛夏被那股力牵着往前扑,扑进坚实的胸膛。

    男人身上的冷松香倾覆而来,盛夏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唇上的触感先抵达神经。

    唇跟唇触碰。

    一热一温,酒精气息纠缠。

    轰的一下,一股热气从盛夏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

    盛夏再不清醒也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,撑着他的胸要起来,却被男人扣住腰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她的脸像被一百度的水蒸腾着,热气烘烘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。”他嗓音低得发哑。

    盛夏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歪理,喝醉的脑子哪绕得过清醒的脑子,瞪大眼“你”了半晌没挤出第二个字。

    陆庭洲凝视她。

    她喝了酒跟没喝酒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没喝酒的她总有种拒人之千里的冷清感,像明明白白划了一条界限,不允许自己更不允许别人逾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