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没,我们走的时候,那老秃头的脸像调色盘一样,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。”

    宁喜儿是有仇当场报的性格,还好让她把这口气出了,不然她会气得晚上都睡不着。

    盛夏若有所思:“陆庭洲跟朗晟总裁关系这么好吗,一个电话就把事情解决了。”

    宁喜儿和叶偲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叶偲:“关系还行吧,以前听他提过一嘴。”

    宁喜儿:“管他什么关系呢,反正能用上就是好关系。不说了,老师开始唱了,我们听评弹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含糊把这事带过去了。

    听完评弹,她们回到包厢,他们也正好结束牌局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砍翻洲哥没?”宁喜儿问战绩。

    谢聿一脸丧气:“砍什么,不被他砍翻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嘛,”宁喜儿撇撇嘴,“别人情场得意赌场都要失意的,洲哥怎么搞的,情场得意赌场怎么不失意呢。”

    盛夏心说,压根就没情场哪来的得意。

    “输了多少?”叶偲问傅赫言。

    傅赫言一句“八百万”刚到嘴边,视线触到陆庭洲,直接缩水:“二十万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万!”宁喜儿叫起来,她大学打麻将都不止这个输赢,还想说话被谢聿捂嘴拉到一边了。

    盛夏是不怎么打牌的人,觉得她要一次输这么多肯定会肉疼死:“你们打好大啊。”

    陆庭洲:“……”

    其他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吃完饭已经是晚上,宁喜儿还想玩被谢聿以孕妇不能太晚睡觉的理由强行抱走了。

    几人在山庄门口告别。

    “后面那车是不是跟了我们一路?”盛夏坐在副驾驶,注意到后面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