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年纪,那绰约的姿色,便是后宫都极为少见。
他定了定心神,“武珝,你有何冤屈,尽管说来,朕替你做主!”
“臣女一告长安县令李行诠,滥用私刑拘留我义兄。
二告长安县令李行诠,颠倒黑白,屈打成招.......这诉状,还请圣人过目!”武珝知道,越是这时候,就越是不能慌乱。
她这临危不乱的样子,倒是让在场的人刮目相看。
只是在场的人没想到,武珝状告的居然是小小的长安县令。
就因为一个小小的长安县令,也值得你来敲击闻登鼓?
岂不是杀鸡用宰牛刀?
“王德,呈上来!”李二皱眉道。
王德急忙上前,检查了一番血诉,确认没有问题后,才呈给李二。
那血字已经渲染开,可李二看得清,那分明是自己最喜欢的飞白体,用血写诉,可见武珝的冤屈。
他认真看了起来,越看越觉得荒唐,“这诉状上可是真的?”
“臣女如何胆敢欺骗圣人?”武珝道:“臣女那义兄,专情至极,是个木讷的谦谦君子,长安县谁人不知。
试问,他一个弱书生,如何越过障碍,进到一个县令的府邸,将主母和侍女双双掠走?
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
还望圣人明察!”
李二也的确觉得荒唐,堂堂县令,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照看不住,这种能力,如何当的好一个县令?
他扭头看向长孙无忌,“辅机,你如何看?”
长孙无忌一挑眉头,看了看武珝,随即收回目光道:“启奏陛下,微臣以为,这件事还需要认真调查才是,轻易不能断言!”
李二又看向魏征,“玄成,你怎么看?”
魏征拱手道:“陛下,既有冤屈,那就必然要调查的水落石出,不能放跑一个坏人,也不能让好人蒙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