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他一直在奔走。
在地方掌握大权,的确很爽,但哪有长安繁荣?
这些年他东奔西走的,也累了,自己积攒的功劳也够了,运作一下,说不定能进中书省。
日后封侯拜相,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就在这时,府内的下人匆匆来报,“家主,不好了,外面来了好多人!”
薛大鼎皱起眉头,“有什么事慢慢说!”
那下人将事情说了一遍,薛大鼎愣了愣,“苏澈来踹咱们家的门了?”
他入京有些日子了,苏澈之名他可是如雷贯耳。
他本人对苏澈这种小年轻,倒也挺欣赏,甚至还出过招揽的念头。
世家延续,不单单是靠本家的人才,还有外部人才。
可前些日子,苏澈蔑视世家的事情,传进了他的耳中,败尽了他对苏澈的好感。
“我没有去找他,他反倒是找上门来了,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!”薛大鼎不由冷笑一声,他今天倒要看看,这苏澈何德何能,敢踹他薛家的门,“去,将其他房的人都叫过来,就说,有人上门挑事!”
“是,家主!”
其他门房的人得知苏澈上门挑事,都纷纷出来。
一起出来的,还有薛家子弟。
一大帮人从薛家走出来,而苏澈一主一仆二人站在那里,那些看热闹的人,都离的远远的,在苏澈二人周边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。
薛万彻在薛家门口停下,看到薛大鼎,也是拱手行礼,“大兄!”
他跟薛大鼎是不同脉的,但是论辈分,他们是平辈。
而薛大鼎是京城一脉的家主,于情于理,他都要恭敬一些。
薛大鼎点点头,“你是跟着这小子来的?”
薛万彻冷笑道:“此子不知天高地厚,妄图以一己之力抗衡世家,我本来想拿下他,打个半死,却又害怕此人反咬我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