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两个人身上的比试服,又是一黑一白的,陆之闻是黑色,季司深则是白色。

    就连两个人绑在手腕的系带,也都是对方衣服的颜色。

    哪里是先生和小保镖的关系呢。

    陆之闻重新给季司深挽了头发,还特意叮嘱他。

    “簪子,可以取下来用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,陆之闻说这句话,仿佛就是在教季司深怎么弄死自己一样。

    季司深拧着眉,“先生送的,不可以用。”

    陆之闻对于季司深的倔强也有些无可奈何,“命比簪子值钱。”

    季司深很严肃的抬起头来强调,“簪子比命值钱!”

    甚至语气都还有点儿重。

    陆之闻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观念陆之闻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笑。

    “对阿深来说这么重要吗?”

    季司深也不会拐弯抹角,注视着陆之闻的眼睛,很是坚韧的回答,“因为是先生送的,所以重要。”

    陆之闻知道了,“所以,我可以理解为我比簪子重要是吗?”

    季司深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犹豫的点头,“是,先生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陆之闻的心,再次止不住的颤动起来,如同尘封已久的古琴,忽然就被人拨动弹奏了起来。

    每一下每一下的悸动,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,

    陆之闻有些缱绻的揉了揉季司深的头,目光柔了下来,语气听着也有些让人心疼的意味儿,“你比先生重要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,却让季司深偏头,目光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起来。

    陆之闻也没解释,不急,会懂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