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时的语气有些委屈,“我没有这么认为……”

    他明明什么话都没说,他就先给他冠了这么个罪名了。

    季司深见他站在门口,又很阴阳怪气的和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是吗?那周郎怎么站在门口说话?”

    “不过,也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开着青楼和赌坊这种地方的人,也的确是该被人骂着这种畜生不如的名头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被逼良为娼,也不知道多少好好的几口之家,因为我的赌坊被输的倾家荡产,家破人亡。”

    周砚时急了,快步走了进来,是连脸上漆黑面具都遮盖不住的慌乱急促,“我没有!”

    “我从头到尾,根本没有说一个字!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随意的认定,自己在我心里的……”

    季司深捕捉到最后的字眼,偏头看他。

    而周砚时一时嘴快,立马又止住了,整个人都开始紧张的紧绷着身体,不敢去看季司深。

    “嗯?周郎,怎么不说了?”

    “我在你心里怎么样?嗯?”

    周砚时轻咳了好几声,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季司深从床上起身,走向周砚时。

    周砚时心头瞬间跳的厉害,堂堂一个王爷,此刻竟被这样撩拨成这样的柔若无骨之态。

    周砚时见季司深过来,就开始往后退。

    季司深越逼越近,周砚时竟一时不察,直接被逼的跌坐在了身后的凳子上,整个人的后背都贴在了桌沿边。

    “坊……坊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