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辰言这辈子应该都不可能和季从周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深深呢?”

    薄辰言这句深深,听上去倒是有几分占有欲的意味儿。

    仿佛是在找原本就属于他的小孩儿回家。

    季从周听着薄辰言的语气,有些不爽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把他从家里赶出来了吗?”

    薄辰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几时把小孩儿赶出来了?

    他们只是吵架。

    “小孩儿只是暂时离家,出门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在半路被人诓骗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现在来接他回、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劳你看顾深深了。”

    薄辰言的那点儿所有权的宣誓意味儿,仿佛更浓了。

    仿佛两人的气质,天差地别了。

    季从周拽紧了手心,“薄辰言!你说谁骗他了!”

    “我骗他什么了?!”

    薄辰言睥睨着季从周,淡淡一笑,“我有说谁骗深深了吗?你倒是也急着对号入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还是身为深深的堂兄,真的有诓骗自家亲、人的意思?”

    季从周竟被薄辰言怼的一句话都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