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睡熟了,也依旧带着委屈的控诉。

    怀瑾念抬手拨动着季司深额前凌乱的碎发,这人像晶莹剔透的瓷器一般,让人格外的珍视。

    但冷静下来的怀瑾念,似乎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完全克制不住,在新婚之夜要了季司深。

    好像一种对季司深的心理和身理的本能。

    但好像食髓知味呢。

    怀瑾念刚起身,身边的人就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还泛着几分泪意,昨夜哭的太凶,好看的双眸都是红的。

    让人特别想犯罪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“饿吗?”

    修长的食指,带着几分凉意,轻抚着季司深的脸。

    让人耳根子发软。

    季司深有一些不敢看怀瑾念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怀瑾念笑了笑,便让外面侯着的人,去准备早膳。

    自己则是换好了常服,又亲自给季司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。

    青白长衫,很衬季司深。

    头发也是随意的挽着,不会太过妇人,反而让季司深多了几分水墨般的仙气。

    季司深脸上的伤疤,也没用东西盖住,并不难看,反而有一种残缺的美感。

    配着那张天生便带着几分狐媚的容颜,更显妖异。

    既妖既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