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北州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会来了。
“丞相好像知道本王会来?”
君北州面色一抽,“不知,但王爷现在不是应该进宫了吗?”
怀瑾念揽着季司深的腰身,直接坐了下来。
“丞相的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“不过拜丞相所赐,本王现在没办法进宫了呢。”
君北州倒是平静,“王爷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王爷不是要带刺杀王妃的人,进皇宫,这与臣又有什么关系?”
怀瑾念摩挲着季司深的温软的指节。
“现在没有外人,丞相还想跟本王装到什么时候?”
“丞相派人刺杀的深深,现在倒是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?”
君北州脸色微变,冷哼着开口。
“王爷有什么证据证明,是臣派去的人?”
“王爷这是要红口白牙的污蔑臣吗?”
怀瑾念一只手撑着头,深邃的目光带着几分寒芒,落在君北州的身上,如有实质的让人心头突跳。
君北州下意识的皱眉,心底竟无端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。
“呵。”
“本王现在的确没有证明是丞相做的。”
“但到底是不是污蔑的,丞相心里有数。”
坐在怀瑾念腿上的季司深,微拧着眉心看着君北州。
“父亲,当真这么不在意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