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……臣妾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!”
“真的是清白的!”
皇后还不至于太笨,当即想了起来。
露出自己手腕上的守宫砂,“陛……陛下,你看臣妾的守宫砂还在!”
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样。
南宫月时不时地轻咳两声,还是将那股子身带顽疾的模样,演绎的入木三分。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“可这么多人瞧着皇后,与一男子衣衫不整的共处一室。”
“朕倒是相信……可外面的人,终归是不信的。”
这么多人见到这副香艳的场景,就算皇后真的没有什么,可也说不清的。
这传出去,可就是妥妥的给皇帝戴了绿帽子。
“是……是他!对!就是他想要害臣妾!”
皇后怒目圆瞪的指着季司深,想要将季司深给生扒了一样。
季司深害怕的往南宫月怀里瑟缩着,眼里都是委屈的无辜,双手更是紧紧的拽着南宫月的常服。
南宫月垂眸瞧着做戏的人,一双眼眸尽显宠溺的柔意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而且皇后娘娘说我害你,可是我怎么能算到皇后会来我的宫里?”
“最重要的是,这里是长阳宫,是我的寝宫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要害皇后娘娘,会选择这么明目张胆的地方吗?”
“而且……皇后娘娘为什么会在……我的宫里?”
是啊,皇后为什么会,在入夜之后,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一个妃子的宫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