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挣脱套住它的渔网。
可是,由于体格太小。
依旧被牢牢套住,只能无助地在渔网中扭动着身躯。
看见主人屋内奔出,元宝更加奋力发出尖锐的吠叫。
“该死的臭狗,乱跳什么?!”
堂院子里头,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农妇冲狗喊道,凌乱的头发糊在脸上。
怒视圆睁,眉头拧成个死结。
死死地抓住渔网,黑红的脸庞像涨红的海胆。
看到这幕,云霄冷静了下来。
饥不择食的年代,渔民抓不到鱼货,看到什么活物,都想要逮了吃。
记忆中,这位妇女正是原主的后妈,胡婆花。
“你的狗,让它老实点。”
云霄没有理睬胡婆花的话。
如果不是遇到危险,元宝不可能会奋力反抗。
“你弟媳好几天没东西吃了,没奶水,赶紧把这狗炖了,给你弟媳下奶。”
胡婆花命令道。
云霄冷哼一声,心想,吃狗肉能有奶水吗?
他懒得解释生活常识。
“楚汐沫亦是有了身孕的,何况,当初村里分的盐田,都被娘夺走了,现在还要跑我这里找食吃?”
村里的耕地不多。
不过,却有很大一片的盐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