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单刘胥与周扒皮笑着起身出了浴池,他也赶忙跟在后面,他看他们进了一个玻璃房,自已也赶紧跟了进去,一进玻璃屋,迎面热气扑来,透过热气一看,单刘胥与周扒皮已经坐在长凳上了。自己也赶紧找个空地坐下,第一次进这地方,范二毛就觉着闷的慌,闷的出不来气,很难受的。可是又不敢出去,出去不知道去哪,还怕自已摸迷了,只得忍着。
过了一会儿,单刘胥与周扒皮推开门走了出去,二毛如获大赦,赶忙跟了出去,出了玻璃屋范二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转过脸就见他们已经各自躺在一张皮床上了。
范二毛也赶忙找个空床躺了上去,刚躺下就听有人冲他道:“你等会啊等搓了他们的再给你搓。”
“好,好。”二毛忙回答道。
范二毛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,才有人走到他跟前给他搓背。搓背的在范二毛身上搓揉了几下就问道:“多长时间没洗澡了。”
“不瞒你,打从过了年就没洗过澡。”
“身上可以退一层了,你也忒不讲卫生了。”
“唉,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吃饭的地方都没有,哪还顾得上洗澡呢”
“那也得讲卫生,像你这样的如今不多了。”
“那是,那是。”
“这几年只要肯出力,没有挣不到钱的,就像我吧,别看我干这活累,可是一月下来能挣好几百,个大干部哩。如今这世道不比以前了,以前人分三六九等,这几年变了,做生意的、出苦力的反倒是大爷了。这世道不知道能不能长久,要是能长久就好了。”搓背的着话给范二毛搓着,没多长时间把范二毛像煺猪毛一样煺得是白白净净的,然后照住着范二毛的背上拍了一下道:“好了,搓净了,下来吧。”
范二毛下了搓背床,赶紧四下张望,寻找着单刘胥与周扒皮。浓雾里寻找了一圈全是光屁股的人,没见个熟人影。这下范二毛可傻眼了,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不敢洗了,光着腚出了浴室,顺着原路往回跑。服务生一看赶忙拿了个浴巾跟了上去,拉住他给他围上浴巾,看了一眼他的手牌。领着他给他开了门,二毛一看屋里没人,忙问服务生:“人呢他们两呢”
“上三楼了。”
“上三楼干啥去了”
“不懂”
“嗯,不懂。”
“打炮去了。你不去”
“要钱不”
“看来你是真不懂呀,打炮哪有不要钱的,人家黄花大闺女让你白日呀。切”服务生不肖地撇了范二毛一眼。然后晃悠着向外走去,随手关上了门。把范二毛关在了房间里。
范二毛光着腚坐在床沿,心想:“这个单刘胥,来的路上好他干啥让我也跟着干啥,如今他俩去享受去了,把我撇这看房子哩,也忒不搁人了。”想着后悔刚才多余搓这身臭灰了,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,越生自己的气,后悔这么好的机会就因这身臭灰给错过了。
正在范二毛悔恨不已之际,门突然开了。一个服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