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二毛看看没敢多想绕过沙发进了自己的屋子,西屋他住那间原封未动,再往东屋来,东屋里却多了一张双人席梦思床,床头边还摆放着一个布艺柜。
范二毛看罢突然想起了什么,一个健步又冲到自已的房间,伸手翻开床头的被子,几沓钱原封不动地放在床头。范二毛提起的心又落回到原地,等心跳平复下来,一屁股坐在床边似乎明白点什么了。
这一夜范二毛又是混混噩噩的睡去,不能听到大门外有一点动静,连一声狗叫声都立即把他吓醒,醒来瞪着眼睛看天花板,又是很长时间才能睡去。
到了天明,范二毛不由自主地嘀咕道:“这世界上没有好干的活,也没好吃的馍。这贪污犯也不好当,受点贿比偷人还胆颤心惊的哩,也不知道当官的受贿时心情是啥样,反正我是快得神经病了,既使得不了神经病,也得吓出个心脏病。”想着嘀咕着。
洗漱完毕,进里屋把钱找个严谨的地方藏好了,才开着摩托车上班去了。
到了工地,这一天范二毛还是没离工地。
中午在工人的大伙上简单的吃点饭,到了晚上,范二毛为了排解心中的烦躁,又拉住四个工头出去喝酒了。
刚走到大门口,腰里的传呼机响了,范二毛停下摩托车,一只脚踏着地,顺手从腰间抽出传呼机一看,上面写着:“速回家。”落款是包武德。
范二毛看罢扭过头来望了一望四人,说道:“包找我哩,对不起了啊,你们几个找个地方随便吃点好了,帐算我的。”
“说的啥话,你忙吧,找你哩,有事,快去吧。这里有我哩,我请他们喝酒。”杏花家的接口道。
“中,中,我先走了。”说罢一脚油门,摩托车箭一般地飞驰而去。
到了家门口,大门虚掩着。范二毛没下车骑着进了院子。
进院子停好车,范二毛向屋里走去。一进屋就三个人,认识。一个包武德,一个范甘迪,还有一个是十**岁的女孩,只这女孩没见过,不认识。
不用介绍,范二毛站在一旁等着包武德发话。
“坐,坐吧,喝酒。”包武德一拍他身边的沙发示着他坐下,范二毛这会才注意到茶几上摆放着几盘菜,筷子酒一应俱全。
范二毛欠欠屁股坐了下来,侧着身子等着包武德发话。
“倒酒,倒酒。”
范二毛赶紧伸手拿过酒瓶,端起酒瓶就要倒酒,这时那女孩站起身来抢过酒瓶,说道:“我来倒酒吧,你们喝酒。”
酒过三巡,包武德的话多了起来,就见包武德指着范甘迪说道:“这是范局长,你们认识的,我不介绍了。我说重点的,打从今天起,你这个小院就是我们常住地了。以后我们来,什么时候来,怎么来,你不用管。你只管上你的班,睡你的觉,在这里遇着我们喝酒你只管跟着喝,遇着我们在这里吃饭你只管跟着吃。至于房租费,水电费以后你就不用管了,你只管住好了。”
范二毛疑惑不解地用寻问的眼神望着包武德。
“看啥,不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