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饰粉黛留君眠,春风不度三更天。
杏花深处芳香溢,夜下尽欢湿透衫。
第二天,这范二毛早晨起来,进厨房看看缸里有水,不用打水了,就拿个小凳到院里背书去了。寡妇这时也起床走出了堂屋,见范二毛坐在小凳上背书,心里好是喜欢。
这范二毛自打来到寡妇家,人也勤快多了。寡妇让他干什么他干什么,一天到晚里跟寡妇屁股后头转,就觉寡妇好吃似的。反正,只要寡妇吱一声,他得过去问三遍。寡妇放个屁他也得闻三闻,看是香和臭。
寡妇做罢早饭,叫了二毛吃饭,吃过饭,寡妇道:“你到南边的地里去看看咱家的庄稼长的什么样,问问人家怎么弄的,看看还要不要打药。”
“是,婶子,我现在就去。”
“你知道咱麦地在哪吗?”
“知道,前几天我还去看过呢。”
说着向屋外走,这二毛走出村子,来到村外,但见那:一望无际绿麦田,风过悠悠麦浪翻;一年一度好收成,农民丰裕胜从前。
这走到旷野,心中宽敞,好不高兴。说话间来到村南大块地。这无巧不成书,刚好小媳妇也在看她家那地,这旷地里就他们俩人。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要说那么多言语的,有些人该有缘份,那事就在那赶着呢。
你说这俩三十来岁的男女什么事不清楚,只怨得两人那胸中烈火烧着,遇住这干材怎么不着。
两个见旷地里无人,四目相遇,心知肚明,已心领神会了,还用说出口,已黏糊到一起了。然后,找了个麦秸高,地势洼的地方躺了下去,刚开始拉些闲话。
这范二毛已急的猴子似的,心里抓耳挠腮里就想去摸那小媳妇。突然,心里想起从前说书的老艺人教过他,说:女人是尊神,能看不能吻;要想亲近她,等她下凡尘。
心里正想着,手不敢动。也是那小媳妇心急了,那小媳妇扳过这范二毛的脸亲了一口,你说这不是仙姑下凡尘了吗。
这范二毛早已憋不住了,于是就脸对脸,鼻对鼻,嘴对嘴地啃了起来。两个人是愈抱愈紧,越紧越啃,黏到一起了。
这俩人也顾不得场合了。这范二毛扒下小媳妇的裤子,但见得小媳妇细白的肌肤,如雪一般,手摸着就如同舒软的棉絮。这范二毛那里顾得了这些,翻身上去云雨去了。
这真是:
和风飘动三春暖,无限春光在眼前。
烈火烧尽胸中欲,一寸光阴一寸短。
这两人缠到一起如何分得开来,只折腾到大晌午。起身看看四下里无人,这范二毛与小媳妇约好了明天晚上见面之事,然后让小媳妇先走。
这小媳妇挺不舍得的,离开范二毛时,回头深情的望了两眼,又过来扒着范二毛的脸亲两口,然后才高高兴兴而又依依不舍地扭着小屁股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