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雀四季忙食碌,
曲肠断与谁同处。
南北东西轮回事,
喜怒哀乐无常哭。
这范二毛与老人起身离开,找了个树荫坐下,爷俩拉起闲话来。
‘大爷,我想求你件事。‘
‘说,孩子乖,有啥事说。‘
‘大爷,你看这离秋收还早着呢。俺想出去几天,可是婶子让俺看家,俺要走了家里没人,俺想让您老没事了常往前院走走,帮俺看看门户,您看中不?‘二毛用期待地眼神望着老人道。
‘诶,俺当啥事,不就是个看家嘛,你走吧,放心,放心的走好了,想玩几天玩几天,只要不耽误秋收,放心去吧。‘
这范二毛一听可就喜气上了眉梢了。
这爷俩于是更近乎了,说话更亲切了。
这边侃山说路,待到吃上田鸡肉已经是几近夕阳红了。
待到第二天,二毛老早的去找老人,交待好了,别了老人向村外走去。
闲言少叙,话少意多。
这二毛出了村单见路两旁玉米己经高过齐腰,田地一片着绿。正是:
夏风瑟瑟吹栏桥,
掀起裙衫飘过腰。
少女不知秋霜近,
笑把草笠抛九霄.
范二毛无心观看村口玩耍的孩子们,大步流星地走过村口,直奔柏油马路而去。
上了大马路,范二毛等着经过的客运车,然后上车去了县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