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老人家脸上粘上了一些脏的东西,内心有些愧疚,连忙将袖子中的手帕拿出来,“您擦擦脸吧!是我唐突了!真的很抱歉!”
老人推脱几下,还是接过了我的手帕。他并没有用手帕来擦脸上的脏东西,而是仔细看着手帕。他双手颤抖,“这!这!”
老人家似乎情绪十分激动。我低头看看手帕,挺干净的呀,不是脏的呀!“姑娘,这个手帕是你的吗?”
我点点头。
他拿着手帕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,“姑娘,这条帕子真的是你的?”
虽然我真的不明白一个老翁怎么对这个帕子这么感兴趣,但还是再次点点头,“这条帕子是我的母亲为我绣的,从小就跟着我了。”
看着老人看着这条帕子时似乎都要落泪了,我也终于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,“您,认识这条帕子?”
“太认识了!只是,这条帕子不应该在地宫吗?”
最后一句话,老人似乎是喃喃自语,但是却是一个字不落地落入我的耳中。如果,如果,知道这条帕子的人应该是知道这是温衡的帕子,而温衡现在不就是在地宫吗?
我控制着我自己的情绪,“老人家,麻烦您可否告诉我关于这条帕子的故事?”
他环顾一周,“这里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。姑娘若是相信老朽,就随我走吧!”
身后跟着我的人估计都是身手不凡,也就放心地去了。
老人家居然走到了一处府邸,我侧身问身边的人,“这是什么地方?你们可认识?”
我左手旁的男子回答我道:“回姑娘,这里写着‘石府’,应该就是新科状元石斜的住处了!”
新科状元石斜?这个名字,我好像之前听夏仟念叨过。具体说的是什么,我记不清了,但绝对都是褒奖之词。读书吧
我叮嘱道:“你们就在此处等候我吧!不要再跟着我了!”
我的命令是下了,但是他们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儿了。老人走到门口,就有人迎出来了,“老太公,您这是去哪儿了呀?老爷可是到处寻您!”
老人道:“我只是出去转了转,不碍事儿的!你去告诉斜儿,就说有贵客到了!让斜儿出来迎接客人!”
我站在原地,也不好上前,直到石斜出来了。
我冷眼打量了一下这个状元郎,虽然模样不算出众,倒也是周正,而且眼中对父亲的担心很是值得人赞佩的!
“爹!您说的贵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