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草草一估就得去了三四万的现大洋落在这些大头兵手里,那他们还怎么活?
可是碍于旅长已经下令,众人也知道目前的情况,司令部的军令一天三次,下面的部队是半步都不愿意再上前,如果不这样。只怕旅长第一个就派自己冲前面。
一众军官匆匆忙忙的来,挨了一顿敲打后又急急忙忙的的回。
他们挨了训,下面的营连排班自然也免不了一级一级的被整训。
陈兰庭的手段还是很有效果的,这士兵们不过才吃上一顿青菜粉条炖猪肉,兜里也不过才刚把几块散碎银元揣热乎。
顿时全旅就有了正规北伐军的气势,这会谁要是敢说打黑枪放空枪的事儿,只怕他连壕沟都走不出,就得被大伙按了捆他们敬爱的旅长面前枪毙了。
至上而下的意志在此刻得到了生动的体现。
秦晋也拿到了自己穿越来的第一次军饷,他是干部待遇一个月有40块,再加上战功嘉奖55块大洋,这次他一共领了95块大洋进入腰包。
手下的士兵也领了二十多到四十多不等,这真金白银一到手,别说下面的士兵嗷嗷叫,秦晋自己都恨不得马上去前线给旅座大人打两个军官给他烤烧烤。
更别说这次真正意义上的全旅吃上了士兵标准口粮供应,一连三天死战下来,当兵的不仅不怕死,只恨不能直接把对面打穿送回老家去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晋开口向身边的拴子问道:
“拴子,你们最近这是怎么了,打仗积极归积极,可不能老特么这么不要命的往前面冲啊?
你们知不知道老子为了给你们压阵,老子枪管子都打冒烟了,就怕一个不注意你们不听话,被子弹咬住了怎么办?”
拴子却埋怨道:
“班长,要不还是不要执行你那套防守策略了吧,你没看到其他班的兄弟们都特么直接突敌人脸上去了吗?
你这让我们怎么对得起寄回去那几十块钱?”
秦晋很是不解道:
“当兵的拿军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?
你看那些直系部队的士兵哪个月不往家里寄个十块八块的,打仗归打仗,拿钱归拿钱,就给了你们几十块你们玩什么命?”
一旁的铁柱靠了过来道:
“班长有所不知,那些嫡系部队的兵人家都是主动参军的,拿的也自然是全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