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又无从验证。

    “姚婉摔进湖里,顾奕竟然会跳进去救她。”沈序舟淡淡的开口,语气里多了一丝讥讽。

    突然这一句话,给宋韫初吓一大跳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宋韫初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序舟。

    沈序舟没有说话,但宋韫初却从他眼里看见“蠢货”两个字,头一转,发现桌案前跪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话不是对她说的!

    她接什么啊?

    而且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?

    宋韫初只想找个洞钻进去,再也不敢走神,可当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刚才说的话给圆过去。

    沈序舟挥挥手,那个黑衣人立即离开书房,直到人在屋外了,他还是摸不着头脑,整个人都很懵,而且原本要汇报的事情好像还没说完呢。

    此刻屋内只剩下沈序舟和宋韫初两人。

    宋韫初不敢看沈序舟,目光一直落在那砚台上面,实际上她已经在头脑风暴。

    “那个,奴婢最近老是空耳,还以为大人叫我呢,怕没听清耽误大人的大事,这才大声问了一下。”目光真诚,语气坚定,仿佛真如她所说一样。

    沈序舟沉默不语,只是摆手让宋韫初出去。

    待屋内只剩下他一人,这才重新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什么,再卷起来,放入一个极小的竹筒里,绑在信鸽腿上,来到窗边放飞。

    他要知道顾奕和姚婉的关系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姚婉脸色苍白,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床顶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直到有丫鬟进来,这才回过神:“谷雨,我晕了多久?”

    谷雨见到姚婉醒来,又惊又喜,连忙放下托盘,拿来靠枕垫在姚婉身后,扶着她坐起来:“已经一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天。”姚婉重复着,转而又问,“王爷可有来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