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承勋见她头疼急得想出去喊南北,刚起身又听她叫自己,下意识顿住脚应声,“我在。”
常絮晚一把抓住他胳膊。
但她好像并未察觉到自己抓住了战承勋胳膊,反而是在脑海中追逐那个背影。
她想追上那个背影。
她跑的很快,眼看就要追上他,神智突然被强行拉回,眼睛骤然睁开,映入眼帘的是战承勋那张如玉般的俊脸。
“战承勋?”
她沙哑着嗓音再喊他声。
是问句的语气,好像在问:你是战承勋吗?
战承勋应,“嗯。”
常絮晚心头划过股说不出的感觉,不知是看到他开心,还是没抓住脑海中那个背影失望。
很复杂。
倒是头不疼了。
战承勋还不知道她不头疼了,再次出去喊南北,常絮晚最先道,“我没事了!”
恰在这时,南北走进来送药,见常絮晚醒了,把药放在旁边桌上,先给她诊脉。
战承勋把常絮晚刚才头疼的事儿说遍,问,“可是还有什么不妥?”
南北,“无妨,已经好了。”
南北叮嘱常絮晚把药喝了,便要起身离开,刚走两步又顿住,问,“姑娘可想起什么?”
常絮晚和战承勋都是一怔。
南北主动解释,“姑娘去年应该也坠过河吧,我诊你脉息发现你应该失忆过。”
去年曹山耀把葛兰兰带回来时,常絮晚的确跳过一次河,被村民救起来后她也的确忘了以前的事儿。
焦急追问,“大夫可是有办法让我恢复记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