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承衍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死循环。

    我为何初回城,又为何在如今在皇城中没有一席之地,与朝臣互不相识,也不了解几个长兄的性子手段。

    乍然想插上一脚,那脚尖却迟迟都无法迈的进去。

    是谁将我留在寺庙十几年只不过见了寥寥两面,十五岁才进了这皇城大门。

    做了个被诟病被议论的无用六皇子。

    “那父皇,你降罪五哥,这些折子就能少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