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之翻了个身。
他过来军营的时候,姜娩不在府中,根本没来得及告别,但要说准备了什么倒还真的有。
他淡淡笑着:“我娘子说,她给我准备了生辰礼。”
二人面面相觑:“你生辰是多久?”
“元日。”
他说完,二人拍了拍他的肩,十分老道地笑着:“小兄弟啊,这打仗少则三月多则一年,何况这是封聿关?如今都十月了,元日怕是赶不回家的。”
“就是啊,你这生辰怕是要在军营里过了。”
萧珩之笑了笑没说话。
很快,三日后。
姜娩每日守在前厅正门,焦急等待段知安差人来信。
但几日过去了,朝中既无换将之令,也无人来传话。
他不是说父亲不日便可归家吗?怎的还一点动静没有?
姜娩心中惶惶,怕生变故,焦急得不行。
“二小姐,您坐会儿吧,每日在这是等谁呢?”
徐嬷嬷关切地上前,扶着她坐下,然姜娩却心绪难宁,目光不离门口。
姜府自从姜漓嫁人,姜浔与萧珩之去了军营后,就十分冷清。
尤其是如今快入冬,更显得萧瑟。
孤叶从树上飘落,看上去一点也不是好兆头。
“不行不行,这心里始终不踏实......”
姜娩碎碎念着,起身想去祠堂在母亲牌位前拜一拜。
刚走出两步,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