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妈又是点头又是摇头,道:“希望她不是白忙一场。”
书玉连忙喝住:“妈妈别乱说!”
刘妈妈也忙自已打嘴,又笑对书玉道:“人老了不济事,好在皮家的不在,小姐教训的是,下回我再不说了。”
书玉便问:“老根大叔怎么样?我本想自己去二门处看看他老人家,只是见常妈妈探头探脑,怕她生事,因此才罢了。老根大叔没怪我吧?”
刘妈妈道:“他不是这样的人,哪里注重这些虚礼?知道小姐在这里过得好,他说心里就舒服多了。原听了东家的话,生怕小姐不如意,总是惴惴挂念,见说一切都好,自是安心了。”
书玉听了不禁眼眶发红,知道有一群人,如此关心在意自己,实在叫她窝心不已。就算在这园子里日日与人争斗,想起还有东恩馆,书玉便觉得心也暖了。
“大叔过得可好?你上回的棉衣他穿了吗?合不合身?”书玉但问出来,就看出刘妈妈脸上有笑,知道必是好了。
“他么,老样子,死xìng不改,见人不说好话,脸板得铁一样硬。不过身上衣服是厚的,棉衣穿在外头,倒tǐng有人样。”!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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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