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津津乐道时,张凌傲着脸,双手抱怀,满是不屑:“牛皮谁都会吹,一个乡野村夫也懂诗?”
“要是真有本事,有本事就学我一样,现场作诗一首!”
“如果做不出诗,亦或是没有我这首诗精妙,那你就必须为方才口出狂言,给我跪地道歉!”
张凌态度决然,如果陈长生不应战,只怕对方不会善罢甘休。
周围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也跟着连连起哄。
“对,有本事评价,那就得拿实力说话!”
“天大的笑话,不知从哪听来的皮毛,也敢和张公子叫板?”
“作诗,我看他是作死吧!”
场面呼啸一片,热论纷纷。
陈长生黑着脸,冷飕飕的问道:“你如此咄咄相逼,言语讥讽。若我做出一首好诗,你又当如何补偿!”
他这人过苦日子没关系,但最受不得的便是侮辱!
双方剑拔弩张,战火一触即发。
老板忽然绕到二人中间,忙笑说道:“小兄弟,如果你能出一首绝诗,能让在场文人公子都心悦诚服,我便以四十文的价格收下你这些兔子!”
听到这里,顿时让陈长生眼前一亮。
十倍价格?
四只兔子,市场价最低二十文,他给四十文,那就是一百六十!
到时候,不仅欠的钱有着落,手头还能有些余钱。
陈长生目光傲然地对上张凌的怒火,当机立断说道:“行!既然老板都这么说,那我便即兴赋诗一首。”
他转头,面向众位文人:“都听好了!”
昔日龌龊不足夸,
今朝放/荡思无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