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那可比留在京城好玩多了。”
“嘿,这么一说不如我们干脆别回去了,跟着祝将军一道走吧。”
“来真的?我可正好不想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祝长乐一开始还当玩笑听着,这越听越不对劲了,怎么一副都要跟着她跑路的架势,这些大半可都是帮派的话事人,闲人走得,他们可还得在京城镇着!
她立刻双手在胸前交叉:“你们别不是送我是假,要跟我去西蒙是真?想都别想,绝对不可能!”
“我们……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。”祝长乐翻身上马打马就跑:“谁敢跟上来军法处置。”
呆瓜等一众兄弟笑得肚子疼,一路大笑着追了上去,‘哟嗬哟嗬’的喊着,那快活劲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。
城墙上的皇帝看着那场景笑了:“也不知道这送行怎么还把人送得落荒而逃了。”
朝恩一听皇上这语气就知道心情颇好,凑趣的道:“以祝将军的性情,谁要是说上一句让她在京城多留几日怕是就有这效果。”
皇帝一想还真是,自打进了京,她表现出来的点滴都在表达一个意思:她要走。
看向玲珑离开的方向皇帝长长的叹了口气,然后又笑了。当年走得那般决绝,却在自己遇险时义无反顾的来救,虽一路没给过自己好脸色,甚至连面都不常见,却无论多危险都不曾弃自己于不顾,陪着他走了最艰难的一程,这份情义,大皖建国至今的后宫全加起来都及不上。
这样的玲珑,他又怎能辜负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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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