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叶凌波也是有苦说不出,没办法,这么多姑娘聚在一起,难不成是在排舞?

    呵呵,别说是开大会,哪怕是许三才说开飞机她也认,只要不提谱曲排舞那四个字就好。

    江寒一挥手,下人们鱼贯而入,眨眼间,一桌子酒菜就摆在了许三才的面前。

    许贵本想挨着许三才坐下,可瞥见一旁的许烈像根木棍一般杵在那里,于是他将刚刚弯曲了一半的膝盖又打直了。

    “许烈,你有毛病吧?咱们这是来凌波轩享受的,又不是叫你来放哨的!”

    他在心里愤愤不平的叫道,觉得这种地方许烈就不该来。

    江寒抓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放在托盘之上,双手举过头顶,冲着许三才弯腰道:

    “老太爷今日能来,我凌波轩蓬荜生辉,小子感激不尽,这杯酒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
    许三才继承了上辈子的豪爽性格,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他二话不说,抓起酒杯就一口干了!

    “这第二杯酒......”

    江寒又倒了杯酒,一边说着一边又举在了许三才面前。

    此刻他心中有些得意,暗自笑道:

    “依老爷子这岁数,酒量一定不咋地,自己这三杯酒敬完,再让姑娘们轮番上阵,老爷子喝得五迷三道的,哪里还会想得起那谱曲排舞的事情来。”

    谁知道他的祝酒词还没说完,许三才身旁便伸过来一只手,直接抓起酒杯就一口干了。

    “这杯酒我替太爷爷喝了。”

    许贵砸了咂嘴,觉得太爷爷面子就是大,今天这酒绝对是凌波轩珍藏多年的好酒。

    江寒有些懵,心说我敬老爷子,你个小屁孩瞎掺和个啥?

    再说了,你有那面子让我江寒如此恭敬的敬酒吗?

    尽管有些郁闷,江寒还是将第三杯酒倒好,高高举过头顶,却是斜眼望着许贵,他觉得对方的脸皮不至于那么厚,不可能再把这杯酒给喝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完全低估了许贵的脸皮,只见许贵一伸手,哧溜一声又喝了个底朝天,然后笑嘻嘻的说道:

    “这杯酒还是我替太爷爷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