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?”

      许小雅想也没想就脱口惊叫道。

      话音落下,马车里一片寂静,三个女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为情。

      良久之后,许文秀才说道:

      “如果是这样,那也该是在床上,怎么会跳到江里去了?”

      这句话顿时又让三人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。

      “对呀,不是放纵吗?”

      “即便是精尽而亡,那也该是在床上啊!”

      显然没法说出口,但三人几乎同时在心里叫道。

      .

      片刻之后,马车骤然停下,许家众人急忙跳了下来。

      看着面前“凌波轩”三个大字,许文秀和许小雅都有些犹豫,这两人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妻子,一个是宰相儿媳,平日里说起青楼二字都嫌肮脏,更不要说踏入青楼了。

      见到二人犹豫,许禄山摆了摆手说道:

      “你们三人就在此等候,我和三弟进去便可。”

      说完这话,他抬脚就向凌波轩内走去。

      可就在此时,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风一般的冲了出来,险些与许禄山撞个满怀。

      少年顿住身形,一愣之下,扯开嗓子大叫道:

      “二爷爷,小叔让我通知你们,太爷爷和爷爷都安然无恙,你们不用着急。”

      许禄山自然认得许贵,闻言顿时松了口气,许家三个女人立刻围住了许贵,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。

      “贵儿,你快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  薛若华一把抓住许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