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要找人散播,说江婉腹中之子之所以保不住,都是沈府姑奶奶沈荷一手导致的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“去吧。”
她此举是有意引那一家人斗的鸡飞狗跳。
她直接出面对付沈约到底不好,但要是借助川宁侯府的势力借力打力却是再好不过。
不止如此,她还有一个更大的计划,要彻底覆灭沈家。
沈约一倒,他孤立无援方才能紧紧抓住她这根救命稻草,届时她想问什么他便会答什么,不用担心对方会遮遮掩掩的不说实话。
这手段是残忍了点,却又奇效。回过神来,沈清欢见花影还站在原地没有动,不禁觉得奇怪,“花影,怎么了?”
“回太子妃的话,奴婢有句话要讲,倘或哪里说的不妥,还望您恕罪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嗯……方才奴婢去找墨画……
她一个人闷在房间里,裹着被子躺在榻上,奴婢以为她病了,要找段离给她瞧瞧她还不肯。
奴婢听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怪怪的,似是在哭。”
花影说的比较委婉。
她顾忌着沈清欢和墨画之间的关系,担心被她们误以为自己要搬弄是非,是以措辞十分谨慎,原本不打算说的,可回想起之前就和蝶影感觉不对劲儿,想着未免一时心念有差耽误了大事还是说了比较好。
沈清欢是聪明人,听花影这么一说当即就明白了。
墨画怎么了?
难道出宫去见她兄长时,发生了什么事儿?
这样想着,她也不瞎耽误工夫,起身便朝殿外走去。
去到墨画房间的时候,果然见她如花影所言那般,紧紧裹着被脸朝里躺在榻上,走近一瞧,竟发现她的身子在小幅度的颤抖。
沈清欢心下愈发觉得疑惑,“墨画,你怎么了?”